水星逆行到0809。
這段時間剛好碰上兩個人要不要續聘。
也碰上我自己要不要續聘的問題。
也碰上要甚麼時候開除另一個設計。時間點很重要。
也碰上3個應徵的art總經理都不滿意。--他要便宜又大碗的。要手能做,加班不抱怨,然後上台就提案演出的貨色。
但是錢不多。
也碰上我想休假。我真的需要停一下。雖然已經好很多了。
即使時間已經好很多,奇怪了,我似乎只能寫寫這種水逆萬般糾結的狀態而已,嗎?
好想自爆。
往上捲起來看,每一個"也",分散到12個月,我就不會有糾結。
即使我想做一杯好咖啡,那也得有____和____和______。
你說對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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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我在網路上訂房。那個精品酒店瞬間把我帶回到2008年的冬季。
已經從[我們的家]搬出來,移居到自己一個人的住處,我把301叫做剪居。又似簡居,又像繭居。
其實,我是想要一刀兩斷。斷是斷了,表面上。我的腦袋,我的身體,不斷的把我拉回過去。
我還沒過上一個人的日子,實質內容就是被孤立成一個人過,那時候假象的有伴一起。內外不調的,走在一個人的房間之後,不調感升到頂點,在剪居幾乎無法單獨存在這個空間。通常是進去了,又急急逃出來。我想過這問題,應該是我沒有辦法在一個沒有你的地方。
或者說,我不想。不想一個人。(淚)
逃出來之後,我到處走。沒有目標。
平常的日子就是在社區裡面讓自己走到累斃。然後回家馬上就可以睡覺。
星期六日逃出來之後跳上地鐵,任意站下車,開始自許迷路的遊走在北京。
然後我碰上了這一家裝修的酒店。
挨著故宮邊上。貴氣有餘的超高級地段。我想我沒有機會住,畢竟我在這城有一個不敢歸去的剪居。(心聲:還有一個永遠也回不去的我們的家,那時候。)
這樣說來,這個城用建築物的方式記憶我的受傷,不堪,無處可去的逃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