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被批評過太依賴書本得到知識和常識,但我並不想改變。
閱讀的殿堂就是我的媽祖廟和內宇宙。
至於那個說我太過依賴書本的,我想我是被他欣賞,但也僅止於欣賞而已。我們保持距離,甚至不用做朋友也沒關係。
其實我還有看電視。
看電影。我今天想來去看「我在故宮修文物」。
雖然我被批評過太依賴書本得到知識和常識,但我並不想改變。
閱讀的殿堂就是我的媽祖廟和內宇宙。
至於那個說我太過依賴書本的,我想我是被他欣賞,但也僅止於欣賞而已。我們保持距離,甚至不用做朋友也沒關係。
其實我還有看電視。
看電影。我今天想來去看「我在故宮修文物」。
[浮世浮想]
*在醫院。今天遲到了,已過號,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張醫師門診爆滿。病人進進出出來來回回。等了快兩小時,一直到午後一點半才看到我,張醫師說以後只要拿藥就進來直接說就可以,不用等,今天塞車,對不起⋯啊,我生平第。一。回。讓醫師跟我說對不起耶,列入活久見系列—活久了總會遇見。
*在台灣,慢性鼻炎的病人很多,加上鼻子過敏的,通常嘴巴都開開的,開開的滑手機。整個人有一種憨直的氣團籠罩。
*5個男人有3個斜背porter 多層黑色包。這款這麼熱賣啊?驚!排在我前面交錢的杯杯背了一個牛仔丹寧布的環保布袋,好好看,氣質出眾,幾霸昏。今天看到的女主角們均乏善可陳。
*等號時起身走動。走廊上坐輪椅的老婦人精神尚可,一旁年輕一點的不知是女兒或是媳婦正在閱讀手機上的字給她聽。說的是台灣洗腎人口世界第一。老婦低聲的說哪ㄟ架罪⋯(怎會這樣多)
[在台北市暈船]九月的最後一天
昨天(0930)回媽媽家搭到的計程車很新,
司機很老,整頭白髮,看起來有點年紀。
有趣的是方向盤上裝了顆非常精采的球(不是黑色的,通常這球給我很重的台客感),
這意味著這人可能追求開車快感。
看到爛文章,就好像吃到帶沙的蚌殼,吃到滿嘴沙,連漱口也無法根除的細沙簡直就是殺人利器,鎖喉,切氣管,一刀斃命。
忍不住哀嚎---寫一篇簡短通順的白話文很難嗎?好好地說話,把話說順了,就可以。
不能忍的還有屎尿屁。
哀。
*於此同時便同情起現在的老師,看爛文章是他們的功課(阿,一語雙關了)。
曾經有人對我突然冷涼,我也無所謂。這時候我才想到,我原也是個涼薄之人。
非也。
我花了這麼多錢看醫生,花了這麼多時間把並看好,不是用來證明我是涼薄之人。
是我知道來和去都是自然的。
剛剛聽到一個靈媒談神經病(精神病)的原因。
他說:接觸個案的心得,判定神經病的一個很重要的通性,就是病人的心理感到極度的自卑。
很自卑的人比較容易得到神經病。(這裏有一個過於簡義的解釋是無法理解的言語、邏輯、思考方式以及行為。)
一般人碰到問題,會想辦法開通自己,安慰自己,鼓勵自己,但是自卑的人很難做到。
(就是有人會做不到啊)
一、家後
老朋友夫妻經常曬吃飯的照片。
中年以後,更加察覺彼此的存在還有其重要與重量,他倆還開了兩家選物店,工作生活都是24小時綁在一起的。雖然太太也跟我悄悄話說過「先生的壞話」: 妳別看他溫和有禮貌,生氣起來也是很嚇人的。我呢聽者藐藐,回說:我以為妳比較壞呢。
是這樣一對走過中年,仍舊一起在路上同行、前行的朋友。今天她們去喝粥:
衝動是魔鬼這句話很容易理解。抱怨是魔鬼,我想應該很多人不同意,她們說會抱怨比較健康,又說人生艱難,生活不易,本來就需要抱怨。
我從一個本來不會抱怨的人,被心理醫生鼓勵可以抱怨(鼓勵我把憤怒先說出來),之後,我又做回不抱怨的人。
抱怨對我來說,有一點像是那個時候需要的藥。用來治療心有不平。
病好了,如果繼續抱怨,很像全天下都對不起我,因為我連抱怨都很想要又創意,抱怨的力量負面到連我自己都要討厭我自己,所以,抱怨是魔鬼,心魔。
不喜歡抱怨。
(不是說好了嗎?今年給我一隻印鈔雞的!)
水逆真是一個人們遭遇不順的最佳藉口。
曾經做過一個小統計,每年的生日月之後,進入秋季都有煩心事,甚至人生的轉折點,今年看來也頗靈驗啊。
只好找藉口,說是都馬水星逆行害的。
黑董奈董和納董開了歡送夏季的三董高瘋會---其實就是好久沒聚了,趁機約起來吃飯喝咖啡,見見面聊聊天。(從2003年3月3日認識至今,3個人在歲月裏一起變老。)
奈董說,想要去首爾,請納董帶路---我說那有什麼問題!
隨即說起最近這一季看的三時三餐,討論了韓國人的飲食,奈董說,其實飲實的內容可以看得出來這些菜單都是窮人的飲食。無論是食材或者煮法。
小菜是泡菜。可以泡進去的有白菜,蘿蔔,韭菜。(我們當然知道韓國也有很厲害的韓食宮廷料理和大長今!)
但凡「醃起來的料理」通常都是產量過剩的處理方法。或者產地單一生產,也可以用醃起來解決保存的問題。
日本挫咧蛋!
強い台風18号は勢力を強めながら、きょう13日(水)昼過ぎから夕方にかけて、先島諸島にかなり接近する見込み。先島諸島では、猛烈な風が吹き、海上は猛烈なしけとなる。暴風やうねりを伴った高波に厳重な警戒が必要だ。
掛念著一份工作要報價,狀況未明的工作估價很難準確。
我很貴。(不能委屈自己。報出去就沒有委屈。嫌我貴那也沒關係。我不委屈。又...其實錢很難賺的,甲方嫌貴變成必然的。)
中午三董高瘋會聚了一下,吃了飯喝了咖啡,好久不見張小奈和葛總,她們顯得疲憊,我知道這又是忙了好一陣子,沒有好好休息的殘樣子。
我也好不到哪裡去,總是睡不好。
飯好吃,咖啡好喝變成讓我們很開心的理由。
我自己的原生家庭,只有爸爸講話是輕聲細語的。小妹差我很多歲,我記事以後,她只是兒童,還是童言童語的。
母親,大妹小弟說話的語調都是粗聲粗氣的,有一種動不動就是罵起來的感情。
有時候也就真的罵罵咧咧起來。母親嗓門大,她總說她是「聲帶好」。
如果很難想像,可以參考想像台灣的鄉土劇,幾乎就是台灣家庭的語調與語境真實描述。
你知道那種粗聲粗氣的調性充滿了挑釁和敵意,說話的人充滿了莫名其妙的自信。我認為那是一種武裝。
前兩天走在路上想了一下,爸爸走的時候是57歲,再過兩年,我就趕上爸爸離世時的歲數了啊。
我一邊走一邊想: 那我有沒有什麼...遺憾?留戀?不爽?不甘願?想要做的事?想去的地方?想吃的食物?想看見的人?我有沒有想說的話?
沒有。
就算下一秒分子化我也是這個答案。
然後,下一秒,就被騎上人行道的腳踏車,後座椅綁的一個尺寸稍大的木板,滑過我的食指中指無名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