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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蝦米的那條神經,突然被啟動了。
那日在林娘家。花無敵帶來了瓠瓜和蝦米,做了一鍋粥。
怎麼會這麼好吃啊)))
一點都沒剩的吃完了。
又一日,在妹妹家下了廚。
瞧見妹妹的存糧有"好大好美"的海米...這種東西在北京簡直奇貨可居!
A走了。塞在行李中。海米,飄洋過海,來到乾燥的北地。
"很捨不得"的一次用一點。
學做蝦米瓠瓜粥。
有點像記憶中,連媽媽都很難做失敗的好東西。
又把這次故意買的台灣味---油蔥酥,放在做好的粥上。
像模像樣的一碗粥。
(我承認,我是吃調味料的!)
吃的時候,有那麼一會兒,遲疑了一下,對著腥香的蝦米,發呆。
"喔,這就是你最討厭的食物,之一。"
我的木匙上躺著一隻海米,送進嘴裡。
好腥喔。好好吃。
我轉身離開了之後,卯起來吃蝦米。
愛與不愛這件事,真的不能勉強。
從今往後,我好像有了沒有顧忌的自由。雖然說也會跟眼淚一起下肚,但是,是自由的。
問我自己愛不愛就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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