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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病了一個星期了。好絕望呀,天氣好了,卻生病了。

 

徵兆>>>>>>>>>>>>>>>>>

上個星期五就"修誇怪拐",但自己卻不以為意。

喉嚨有腫大感,摸了摸,還真的有腫出來,整個下巴都變圓了。不想讓自己一直在意它,像是一定會有事情。

不測感。天有不測的不測。還有遭逢不測。

 

然後星期六日排了許多進修和休閒節目,連續吞連花清瘟膠囊來自我安慰...

(明明已經腫很大了。)

星期一的大爆發讓人措手不及,躺了一天。

我從鏡子看到自己雙下巴,不是胖了,是整個淋巴腫大。我感到吞嚥困難。

繼而星期周間,工作滿檔,無法抽身,回家就是叫自己快睡。

喉嚨痛越來越嚴重。一下子又好像好一些些,隔不久,刺痛和腫脹又來了。

 

星期四晚上更恐怖。胸口悶,痛。

 

 

肺泡深處有回音>>>>>>>>>>>>>>

我起床看鬧鐘,凌晨五點的胸口痛,一咳就痛。

到廚房燒開水,水開了之後拿到被窩裡,整個罩住自己,我用鼻子吸熱氣,用嘴巴吐氣,深層的呼吸。

(我也不知道清醒不清醒,一旦打翻水,床會濕,還可能被熱水燙傷。那就真的要笑出來...<--台腔幽默。)

之後開始出汗。

喉嚨和氣管管區的胸口,好像好一點點了。可以咳出來了...

八點又煮了一次開水,拿到被窩裡,蒸鼻子,緩慢的呼吸,交換肺裡面的廢物。

這方子不就是耳鼻喉科用來蒸鼻子蒸喉嚨的撇步。事實證明真好用。

還不到撕心裂肺的咳法,幸好。

只因為傷得很深,回音有點大罷了,咳)))))))))

 

 

恍惚吃喝藥>>>>>>>>>>>>>>>>>>>>>

病的時候,好幾回,模糊的感覺到你拿藥,拿水,給我...我吃了,仰頭!

當然是沒有,是我燒糊塗了。清醒過來的時候,勉強起身,去廚房,倒水吃藥。

早上出門之前,我把薑汁紅糖煮水喝。很甜。還有一品更甜的:薑汁紅糖可~樂!

感覺很歡樂,不是藥。

 

清醒的時候想到那個吃藥的寤寐之間,游離的魂魄,是否經過了你的身邊,帶領你的其中一魄來到我的虛境中,探看如何。

又如何?穿越的手,拿不住北京的任何一只水杯啊。

 

是我想多了才是。我經常想多了的。無論何時何地,總能牽拖到你。所幸我可以自制。

生病的時候理性會下降,所以讓神魂自己作主了。

 

 

絕望的煑,婦>>>>>>>>

酸辣湯上來的時候,旁邊吃飯的夫妻回過頭來看了那一大碗湯,然後看了我一眼。

海碗,一。大。海。碗。

我不以為意,一個人,一個女人,一個小飯館--一個單身老女人獨自吃太晚的晚餐,然後餐桌上出現了一海碗酸辣湯,無論如何這畫面真的很吸睛。

幸好,我讓服務員交代廚房,蛋花不要打散...我把料撈出來吃掉之後,那一碗還有7分滿。

分量有點大的菜還是打了3個便當。

生病的這周沒有動機下廚煮飯,我拿小飯館的打包,撐過了這個星期。

好絕望。

 

 

 

(一點都沒有要好的意思耶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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