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正常人之突然重整友誼圈]
寫完這句我就完全臣服於這是一個網路時代的事實---杜同學是我的網友。
2005年寫bolg認識到現在還是會互相拜訪彼此的部落格,可以確認的是,我們(可能)應該不討厭對方在網路上的樣子。
杜同學抵達北京的這一天,我早先一日答應了要去LB家玩。自從與LB年初在餃子店不期而遇之後,我們就一直找時間想要聚一下。
LB是我到京任職第一家廣告公司的夥伴,很資深的創意人。他現在的生活夥伴是法國人,我稱呼他為白先生。
這個星期六的下午,我是台灣人,白先生是法國人,ZARA是伊朗女孩。李姿是墨西哥人,亞當英國的。LB是中國人。還有一個澳洲人但名字我忘了。
聯合國大會一樣的家庭聚會,在朝陽公園邊上一個高級公寓裡,夏日融融,我在深蔭的綠意裡喝酒吃上了"義大利最好的熟成生肉"。我沒有習慣,也沒有不習慣,聽不懂就聽不懂,聽懂了就接兩句,英文中文加雜著說。
然後,台幹圈來電話,要我去吃麻辣鍋。(今天也未免太熱鬧了。)
然後,杜同學進城了。
喝完兩公分白酒,兩公分紅酒,我便和LB,白先生以及國際朋友道別,去接杜同學。短信(簡訊)回給台幹圈,說今天不去了。
小三輪飛奔著去接人。
斷垣殘壁似的記憶剝落剝落地...一片片掉下來...
我想著一件事:那些年,你坐著客廳地板上看碟,偶爾進房間看我都在寫些甚麼?
你對我寫著甚麼不感興趣。記錄著我們在北京的生活點滴,寫給台北,這個窗戶(視窗)也放映著別人的生活。
你問我。手搭在椅背上。
你說:你要不要看碟?
我說,不要,你喜歡的類型片我不喜歡。(好萊塢片,血腥暴力,假想的未來世界,殺人像是削鉛筆一樣簡單。)
你又回到電視機前。我又留在書桌前。
你很寂寞吧。一直到你有了新的生活夥伴一起看碟。
是我自己失去了那個位置。看電視的位置。
因為,是
我把自己留在電腦前面。
即使我曾說過:下輩子我要變成電視,這樣你就會一直看我,一直看我,一直看我。。。。。
居家上網。我收穫了網友。
去門上班,我收穫了同事變朋友。
一起看棒球,我收穫了台幹圈。
你只是在家,邀請我一起看碟。
[正常人之兩天教育訓練以及我中暑]
0821/0822兩天,大阪/東京來了一組人到北京來,把最新(?)的策劃工具傳授訓練給北京辦公室。
這種時候我就是那個要操心操辦活動,要事前布局,要安排細節的行政助理,加上,推進活動,抓重點順便給人壓力的領導。
兩天之後,我就中暑了。
0823的早晨起不來。
前天沒吃晚飯挨到半夜,昨天和老闆以及講師去吃川菜慰勞飯,也辛苦的表演正常人了。
大家都很高興。戰略局長一直稱讚北京辦公室與上海廣州的公司氣氛差很多,他/她們想要知道是如何做到的。
因為有納豆。源先生(就我老闆)特別提到我們的jingle,拍手拍出來的愛的鼓勵。
戰略局長特別喜歡愛的那個"愛的鼓勵"---戴南祥老師,你的救國團愛的鼓勵已經被我發揚光大到北京了。
(其實,我原先的心機不過就是讓他們的手都拍起來,用一個動作專心一志。他們,不知道有沒有任何一個人拆穿了我的心機。)
(這些傢伙很容易不專心的。)
0823早上的鬧鐘響了,但我起不來,肚子痛。
一直昏睡,前兩天噁心,腸脹氣。昨天靠腎上腺素撐過,今早變成頭痛,悶,虛汗還有4肢無力。
寤寐之中,你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。我很疑惑,想要看清楚,但是一直看不清你的臉。
手機的定時鈴聲變成固定提醒我的布穀鳥,但是我起不來。
朦朧的,我覺得放自己半天假。沉淪墮落的爛在床上。
這下子,還真是當了一回正常人了。(不要勉強啊納豆)
然後看到這個:
(前略)利用這本書來簡單回答就是:
真正的善良是需要極大的強╱狠╱慧來通力合作的,
認清世界真正的運行方式和確切的傷口在何處,對症下藥,
要不然你只會淪為Riley,
把所有的對都連結成一個錯,
還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,
不懂老天是在搞什麼鬼,
以為自己自哀自憐有理……」
[正常人之你有一張不會對我不耐煩的臉]
大A寫的,你和我愛過的人多麼不一樣,你有一張不會對我不耐煩的臉。
耐煩究竟是一種體質,還是一種能力?
耐煩究竟是不覺得要生氣,還是知道控制情緒?
耐煩究竟是收下,還是不計較所以無所謂?
耐煩究竟是成熟,還是沒有表現出漠然而已?
耐煩究竟是相處時間不夠長所以可以忍,還是相處時間夠長可以了然於心?
耐煩究竟是因為唯一愛,還是還沒厭倦?
正常人都會不耐煩。
不是不報時候未到。
[正常人]
每天都要出門表演我是正常人。
每天都要告訴自己,"站起來,出門上班去"。
每天都要力求鎮定,假裝我開朗樂觀。
每天都要表現得很積極有能量,讓人以為我有力量推動火車。
每天都要面有笑容(這個倒是一點都不勉強,我有覺察到,我很自然,自然而然地微笑。),以便迎接更多笑容。
之前我想要變成現在的樣子。現在可以了。但從這個起點開始,我要變成甚麼呢?
我要想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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