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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知道詩人學長中風,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,尚能作詩消遣自己是灰姑娘,說是12點到了,玻璃鞋就要變成藍白拖。
用左手打字,所以右手右腳失能。
不只一次暗自驚心,如果是我自己倒下怎麼辦?或者漸進的失智來襲,又將如何?
因為太恐怖,所以不敢往下想。
天色已晚,長日將盡,油盡燈枯,點不起鄭愁予說過的那盞黃昏的燈。
野店
鄭愁予
是誰傳下這詩人的行業
黃昏裏掛起一盞燈
啊,來了
有命運垂在頸間的駱駝
有寂寞含在眼裹的旅客
是誰掛起的這盞燈啊
曠野上,一個矇矓的家
微笑看……
有松火低歌的地方啊
有燒酒羊肉的地方啊
有人交換著流浪的方向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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