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濟州島的那天早上,天氣是陰的。
早起收行李。搭計程車到機場。韓圜4500搞定<---shilla stay hotel也未免離機場太近了,更何況門口還有#500巴士直達。(車資好像不超過1500)
鬧鐘訂在七點鐘。一連幾日的奔波勞動,甚至連12樓的餐廳一次也沒去過(沒有吃早餐的意思。如果是早上8點集合,莫非要6點半起來吃早餐嗎),約莫是在3樓的cafe,也沒去過。
出差和玩耍本質上就有很大的不同,雖然在旅途上也一定程度的看山看水看風景了,但你知道的,以我的個性來說,絕對是拿工作的眼睛在看東西的。
也因此在夥伴集體移動的時候,我甚至無法多拍一張可能用得著的照片,只好急噴噴的小跑步趕上他們的步伐。
因為班機時間固定的緣故,這一趟我是最後走的。前兩日離開的飛東京,昨天走的飛上海。我回台北。
空蕩蕩的15號閘口只有我一個人,早到的好處就是我終於有一大段自己的時間了。
視線的最遠處是海。
千頭萬緒的念頭亂飛。
我還沒有決定下一站去哪裡。
我想起和你一起的時光,我們紮營,我們哪裡也不去。
想起你最後說的,我們一起去旅行吧。你提議的,好像是婚後第一次主動提的,我有點驚訝,但不作聲。
終究沒有答應你。我想你只是說說而已,我已經不好再自作多情。我是這樣想的。
你已經離開得夠久了,但我仍可以準確的想起過去某時某刻某一個異國的街角,你緩步行走的悠然。
那個無法實踐的提議之後的每一趟飛行都是我自己的了,飛起來很輕快,沒有負累,不必跟人商量,其實也沒有人可以商量。
假想我把你的那一份一起努力的玩了,這是哲學上的一起。
無論你在哪裡,也就分秒不差的與我一起了。
你在哪裡,我就在哪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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