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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沒有天黑黑時候去坐飛機了。北京的冬天很夠意思,又黑又冷。
往機場的計程車上拍了一張比ya的照片傳給妹妹說我出門了。(報平安的另一種形式?)
雖說口頭上講著躲霧霾,但是我以為我是真的在下一趟飛行之前,非常想要透透氣,非常。
回家之後不輕鬆呢,一想到這個真格的整顆頭痛到必須吃止痛藥。
和雷海邊吃飯的那個星期六,雷海邊說你還有幾天才離開北京,你又不接案子,現在也沒有甚麼事要做,何不出去走一走?
我漫應著。腦袋裡轉著去哪裡?!
清邁,曼谷,琉球,首爾。哪裡?去哪裡?是哪裡?那裏有甚麼在等我?
那一天照例的霾。我躺在床上望著縫隙透出的天光,暗沉的灰。
耳邊響起雷海邊說過的,何不出去走走?
有一個聲音回答:如果你只是躺在床上想著出去走走,最終的目的地只會是床上。
被打醒。眼前大亮。
一躍而起,洗漱穿衣,登登登,跑去中青旅問機+酒。
因為天數短,早去晚回是比較經濟的。
就這樣出發--電腦,換洗衣服和相機。一個小箱子搞定。
我想,聽了兩個月的Travel會不會有關係?一直叫人出門的歌。
特別多看了一眼天黑黑的北京首都機場。
這個地方有我的相逢與離別。
我多看了一眼,然後走進去亮晃晃的出境室。
---也許只是愛玩的分隔線---
行動力這件事體現在任何地方。
回到自己的家,又是一萬個百廢待舉,要的也不過就是行動。
這樣的話,其實呢我都是在玩。
在一個城市遊玩如此,在我的百廢待舉裡,再一次的玩個盡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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