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衰敗的狀態是原形,還是"像大多數人一樣有時楊光有時陰霾但總是懷抱希望,擁有慾望"才是原形?

可以確定的是一個本我,另一個叫做J的我的分身很少解離出來,至少我現在是專心的沮喪。這,應該是好的。

 

從醫院的精神科出來,去了熟悉的咖啡館喝了一杯曼特寧。

這家老派的咖啡館永遠都充滿了上了年紀的老人。只是因為熟悉,沒有過多的裝潢,很樸素的空間,可以緩慢的喝一杯咖啡,所以我總是在醫院行程之後來到這裏。

老人的天堂。

這種太樸素的咖啡廳年輕人不會進來的。我在心態上既不屬於年輕人,卻也沒有認同這一大群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吵鬧老人。

是不是現如今在台灣的任何一個公共場所都如此吵鬧了呢?幾乎沒有例外。

於是,我隨便就可以聽見隔壁桌兩個少年阿嬤把手機裏的照片拿出來翻閱,一邊說著誰的女兒女婿生意做多大,哪一個近親小孩生了小孩,或者是誰家又怎樣的八卦。

 

有時這家咖啡廳也有一個人的訪客。客滿的時候,我可以得到和我一樣同為單人訪客的來賓併桌。

即使在一方小桌上我們也可以是一國兩制好像中間隔著喜馬拉雅山,誰也沒有萬全的準備想要去翻越。

 

然後各自結帳離開。

 

各種業務狀態有時瞥見。拉保險。賣老人商品。投資項目。有時會有像是社團性質的一群人湧進來,貌似海嘯。

但我一個人。

 

我這天得到一個最靠近廁所的雙人座位。想著要被轉介到精神科診所進行個別諮商,我就頹廢得想睡。在很吵狠吵的這家老派咖啡廳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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