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讓我去自費諮商。她說,在門診的商談時間有限。

我差點沒說治療的效果也有限,況且我也抗拒吃藥。

我花過的諮商費給我的結論就是...

花錢請人家聽我講話。

 

但我現在跟之前的病況不一樣,以前想要說,我現在不想說話,一點都不想說,我覺得說再多都沒用。

這並非我否定諮商的作用,而是我知道諮商只是有人肯聽我說話,但我知道只是「說」不能解決我不舒服的病根。

 

 

這幾天我在想的是,也許離開這個變態老闆和這個病態的工作,就能好轉。(我的文案珊珊曾經跟我說過"人間不值得"。意思是說不值得為這個工作拼上性命。)

黑董今天來拿給蕭媽媽家的小菜。順便喝了茶。

黑董直覺地判斷是這一次去北京的工作太操太累。

他說妳太累了,又死撐。

 

 

這跟我想的一樣。

看到2/12紀錄的<不說話>終於知道自己只是需要休息。也許就這麼簡單。

 

---不願意在這個工作中01)對不同的夥伴重複著工作任務,02)還沒有進展,03)不但讓我喉嚨痛,04)看不到工作績效,05)還要收下工作不力的指責...06)還不能罵人。(說也沒用,罵也沒用)

這結果我收得下來,並沒有玻璃心,也不冤枉,只是覺得好累。

---這和2005年2006年這兩年的生活狀況極為相似。鐵打的Janet,流水的創意人員,他/她們顧性命的都趕緊跑了,只有我還在,我為了年終獎金隱忍病情,我為了錢重複地講述工作任務---這個情緒又回來了。我有感覺到,而非潛意識。我討厭重複講任務這件事。

---和精神科醫生的對話只有一句讓我五雷轟頂,賴醫生說:  為 什 麼 你 一 享 樂 就 有 罪 惡 感 ?

 

啊啊。

為什麼我覺得我享受不起?

為什麼我這麼沒有安全感?無論金錢還是明天?

為什麼我覺得我應該動起來,而黑董覺得我得了一種病叫做慢不下來?(一開始聽到納豆慢不下來這種話,馬上反應是工作的後遺症)

我就是覺得失速

無法掌控的生活秩序。

想要有秩序

這個「想要」又要被過度解讀,叫做過度控制

一分析起來就有人叫我不要想太多

 

其實我沒有煩躁。

我要是煩躁,我就寫不下來了。

我只是又回到自己當我自己的諮商師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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