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稱髒串兒。

出差回京的那個晚上,在很有名的小店叫了幾串羊肉串止飢,每一串表面都烤得乾乾的,脆脆的,卻又有油香氣,甚是難得。

好不容易有優秀的烤串,想著下回可以再吃上。

剛剛出門去買香皂,順便拐過去買幾串解饞。

訂單很多,點好,買單,我坐在椅子上等。

可能也就10幾20分鐘的時間,我又沒有帶著手機,也沒有滑手機的習慣,靜靜地看向外面,外面的風景是這樣的:

店門口有個串字招牌。這個串字真是象形字。

店裏面有客人高聲談話,他們的家鄉話聽在我耳朵裏是蠻夷鴃舌(XD),幸好俺今天心情很平靜,聽起來不刺耳,要是平常時日,恐怕又要"牙"起來,想著這些人說話為何總是用拼盡生命力在博感情?

當我專心等待,看著門外時,這些聲音是進不到我耳朵裏面的。很安靜。

後面襲來的念頭是,你喜歡烤串兒。我想起來了,你喜歡烤串兒。

---討好你的方式就是買烤串兒回家吃。

---好可惜,不能再為你買串兒了。

---如果不能忘記,那就一直記得好了。

---...   ...有人給你買烤串兒嗎?

突然鼻子一酸,心聲在問:你還記得我嗎?...不記得也沒關係,我記得就好了。

這時候老闆跑出來問我,你的串兒,要辣嗎?

我趕緊回答:一點點辣就好。

來不急退下的眼角濕潤的水氣,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才對。

不過,厭惡的情緒馬上升起來---那老闆夾著菸在烤串兒。

我心想吃菸屎就吃吧,這裏是北京。

髒不是城市,是人心。

 

今晚的風很好。北京難得沒有霾的晚上,不遠處樓盤頂處的霓虹字看起來好清楚。甚至,月牙兒又大又清楚。

我慢悠悠的走回家去。

開吃。

難為我心裏想要掛保證,這會兒嚐起來味道是很噁心的,所有的東西都黏黏糊糊的,有一種快要腐臭的氣息。

以後不會再去了。

因為不新鮮,品質不穩定,還有老闆的菸屎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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