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最近又有一種要破關的感受)
破關之前,會卡關,就是死在破關前面那一關,一直破不了。
因為有經驗啊,就是以前也碰過這種狀况,這種卡關感覺太強烈了....(我第一次感到卡關應該是珠算檢定考試吧,題目都來不及做完,有一天全部題目在時間內終於可以做完了,就破關了)
我對卡關太有經驗。不過,人生是這樣,不一定關關難過關關過,也是有過不了的關卡,也會有死得很難看的時候。
(最近又有一種要破關的感受)
破關之前,會卡關,就是死在破關前面那一關,一直破不了。
因為有經驗啊,就是以前也碰過這種狀况,這種卡關感覺太強烈了....(我第一次感到卡關應該是珠算檢定考試吧,題目都來不及做完,有一天全部題目在時間內終於可以做完了,就破關了)
我對卡關太有經驗。不過,人生是這樣,不一定關關難過關關過,也是有過不了的關卡,也會有死得很難看的時候。
那為什麼不開冷氣?
*我這個神經病常常製造某些場景,然後叫自己不要忘記,這一年演的是:我整年都沒有開冷氣。
*熱哭了
*去沖澡就好,不要哭
快八點了。決定出去走路。
本日行程是:
買德國麵包。
吃了豆花。泰國雞塊飯。
去誠品晃晃。買了兩本書作者一個日本人一個台灣人。訂一本韓國人的。
經過小屈,買台灣製拔粉刺面膜。
經過全家,買義美豆漿光泉牛奶。
這樣寫下來覺得裡子面子都有,糧食和精神食糧都備齊了。
關鍵字加總來看很有國際感。
(咖啡時間)
R: 妳說過一些話,讓我印象很深刻,也重新去想過我原來的認知,我覺得妳講得很有道理。
爐: 我說過什麼?
R: 妳說,千萬不要小看那些看起來是花瓶,要實力沒實力的明星。因為,你不知道她們/他們花了多少精神努力維持並且表現「我是稱職的花瓶」。花瓶也是要很努力的。
爐: 啊?我說過?
就是那些愛妻便當愛媽便當,尤其是日本媽媽做的有沒有,剪貼啊模型啊那種無關烹飪手藝的工藝奇佳的,花樣從童話到動漫的,那些看起來很厲害的便當
搞笑的也有,甚至把便當當作對話的對話框的
便當,求好吃是第一個要件
只要好吃就好
什麼是好吃
看了翻譯的心靈成長書,或者心理學領域的書,與台灣的作者相比,我們台灣的老師用字都很形容詞,也不太舉例,顯得很虛無。
這也是鄧惠文醫生會大出的原因吧,因為講了學理之後有舉例就比較好懂了。
還有就是字詞的定義。尤其是基本的情緒定義。
像是什麼是愛自己 ? 悲傷的意思,沮喪的意思,失落、自憐、寂寞 ? 滿足,幸福,愉悅,驕傲又是什麼 ?
什麼是價值感 ? 什麼是寬恕 ? 什麼是包容 ? 什麼是安全感 ? 什麼是信任 ?
而且一次買了兩部片子,早早劃好位子。從溽濕的公寓逃走,以為自己很聰明。
下午的這一場是「謝謝你,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」。( この世界の片隅に )
故事背景是2戰時代的日本吳市,那些我曾經看過的2戰題材全部在腦袋裏過一遍,像是大和號,講述零式戰鬥機設計者的風起還有螢火蟲之墓(這輩子不敢看第2次的卡通片)。
我的生命經驗中對戰爭的認識是從我父母親的生命經歷而來,對轟炸,躲空襲,出征,配給,疏開都不陌生,從小就聽爸爸媽媽講小時候在戰爭的陰影下當小朋友,我從來沒有聽到什麼歡快的資料。
但是這部電影有點不同,用第三人的視角描寫一個18歲19歲的少女,從荳蔻年華到嫁為人婦,如何在艱難的時代背景下,在茶飯裏刻苦,生出生活的創意,光是這一點就夠勵志了。
沒有意識到父親節的到來。一方面是我自己的過節意識薄弱,一方面是爸很久以前就不在了。
民國76年到民國106年。整整30年沒有父親的歲月,也許早幾年還想著我的爸爸,回想著他留在我記憶中的任何線索,最近幾年,對不起,黃先生啊,我已經很少想起你了。
前兩天和朋友談起父親。
我說,他走的時候我的情緒很複雜。一方面是痛失親人,至悲無言,一方面我又感到前所未有的,不孝的,沒良心的放鬆---啊,我不用再擔心他,收他的爛攤子了。
其實我的父親真不是闖禍精,所謂的爛攤子也不過就是被人倒債以致家貧如洗,窮到我現在吃蝦子都覺得自己很浪費,因為吃不起啊。我的父親留下的形象是兄弟之義大過慈父的。
金社長是椒圖的好朋友。椒圖是2005年在北京達觀的同事。
椒圖在北京老去金社長家串門,前兩年去北京時椒圖捎我去了金社長家喝茶。
在四惠地鐵站出口的那個小區,東恆時代。
東恆時代的綠化做得比我原來住的遠洋天地要好很多,房子長在樹裏面,出入的門廳和門衛也比較有制度,雖然是比遠洋天地晚些開發,不過居住條件比遠洋好很多。
[用CP值決定的,究竟想要得到什麼?]
墾丁和沖繩到底有什麼好比的?
吵鬧的文字背後,看見的是用CP值解讀的價值觀---因為玩一趟墾丁死貴死貴的,同樣的錢不如去沖繩,這是我看到最多人的發言。
一點不意外,就是要便宜又大碗。這已經是普世思維了。
回台灣迎接2017第一個可能會登陸的颱風。叫做尼莎。星期五(0728)的下午開始颳風,傍晚看見雨了。
上半夜上樓把頂樓的植物全都放倒,試試看放倒和不放倒哪一種損失比較少,去年的經驗是任風吹,馬拉巴栗的葉子一片也不剩,長葉子的草都傷痕累累,雖然說這是難免的,滿地瘡痍還是頗讓人心驚心疼。
星期六。現在時間的星期六下午。
風雨慢慢變大了。
FB好好笑。
例如,統計了我收到六萬一千個讚(還是大心)。而我好像才送出去400個之類的。
就算是在網路上,因為不適合長篇大論,又因為短文字無法講清楚,乾脆就不動手。
不按讚。
有人說,按讚就是閱畢的意思。
如果說身體自己會調節身體需要的,不管是什麼,身體會自己朝向修復的路,只要除掉大腦和心智的作用,身體只會給出身體需要的。例如餓了,渴了,睏了。
身體自然命令身體去覓食,找水喝,或者擺平自己沉沉睡去。
這個星期我卻一直在昏睡,因為沒有特別的事情非做不可,乾脆不起床了。我的身體需要睡眠。
房間悶熱,汗流浹背,但我已經是吹不了冷氣的身體,一天冲澡兩次的浪費水比開冷氣的罪惡感輕很多。
[懂也沒用的神秘雜學辭典<---這就是節目的名字]
這個節目的企畫力太強了。
part 1
1個不是博士出身(但是是首大畢業)的主持人(本職是作曲家),再請4個博士或等量齊觀的來賓,出發到一個"地方"(似乎是哪裏都可以),一路只有聊天和吃飯,就做出好看的節目。
和囤積症的嚴重程度極端兩極,我是恨不得把全部的家當都丟光光
帶著一大一小的行李箱當做「出差」的三個月,這就是我全部用得到的東西,行李箱26公斤,手提8公斤,電腦放在後背包。
上京之初正是季節交替,羽絨服還是要的,接下是楊絮飄飄的4月底5月初,接著會到熱起來的6月。
兩個月之後,我先寄了一箱冬衣回家。
朋友說東西先寄放在我這兒,反正你還是會再回來的。
等花開。
在後巷驚見一朵久違的曇,初生乍到,細皮嫩肉,這後巷人跡罕至,好大一朵蓓蕾,很難忽視,通常我從大路直接到家門口,不至於走到後巷,這日從另一頭拐進來,右轉家門前路時,它在小小的園圃裏閉著嘴巴,等一個對的時機綻放。
我在想,今天開呢?還是明天呢?我要不要下樓來晉見?半夜來約會。